“以前是有的,我小時候在我家的花園裡麵見過。”
展家的花園庭院深深,花園就像熱帶雨林,什麼昆蟲能沒有?
他們在小院裡麵待了好久,直到杜若打了個噴嚏,展京墨急忙將毯子披在她的身上。
展京墨是個暖男,最起碼他心細如發,能夠飛快地感知到身邊的人的需求,如果他是一個普通人,身邊沒有那麼多女人覬覦他,也沒有龐大的家產讓人彆人惦記,人生簡單一些,她和展京墨相處起來是不是更加容易?
她竟然在想她和展京墨的可能性,不管他和湯品言結婚有何目的,但至少他現在是有夫之婦。
不管怎麼說,她對展京墨都不能動任何念頭。
杜若裝作很困的打了個哈欠。
“我要睡覺了,你要走了吧?”
“那你早點睡,我要走了。”
杜若跟他擺了擺手,進房間睡覺了。
她剛剛進房間,就聽見小院外麵傳來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然後車子開走了,聲音漸行漸遠,她走到窗口撩開窗簾向外麵看了看。
展京墨車子紅色的車尾燈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忽然杜若的心中升起一種很茫然的失落感。
她今天沒再跟展京墨說讓他以後彆來的話,她知道她說了也沒用。
他想來,杜若攔不住他,他若是不想來杜若總不能把他拽過來。
反正她跟展京墨在一起,永遠她是被動的,就連一開始她把展京墨當做阿陸的替身也好,其實她也是被動的。
杜若放下窗簾正準備躺下,看到放在床頭櫃上的玻璃瓶,她想了想找出了一條絲帶將玻璃瓶綁了起來,然後掛在了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