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你醒了呀,你怎麼樣?你怎麼忽然發燒了?”
杜若環顧四周,展京墨已經走了。
“沒事,昨晚淋了一會雨,著涼了,現在已經好了。”
杜若撐著床坐起來,夏青青趕緊扶著她。
“昨天晚上你和展京墨好像吵得挺凶的,但是後麵就沒動靜了,你們倆到底什麼情況?展京墨真的又要結婚了嗎?”
杜若掀開被子要下床,雖然她退燒了,但是還是有些頭重腳輕的。
她踉踉蹌蹌地下床,夏青青扶著她。
“杜若,你還沒有好透,彆著急起來。你是不是想離開這裡?展京墨真是陰魂不散,他既然都要結婚了,為什麼還要對你窮追不舍?杜若,如果你想離開這裡,你想去哪裡我都陪你去。”
杜若扭頭看著夏青青,笑著跟她搖了搖頭。
“哪兒也不去,我們的民宿馬上就要開業了,我去哪兒?”
“可是展京墨這樣對你糾纏不休的,湯品言以前一直找你麻煩不說,不是據說那個什麼傑西卡更是大財團的千金嗎?如果她知道你的存在,再來找你麻煩,那你豈不是更加無法招架?這個展京墨,我覺得他就是故意的。他故意對你糾纏不休,把戰火都引到你的身上。”
“不用去揣測他是怎麼想的了,青青,或許是我欠展京墨的。”
“你欠他什麼了?”
“曾經我為了阿陸動過要害他的心。”杜若輕輕歎了口氣:“不管展京墨的動機是什麼,但自古以來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我欠了他的總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