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能用更加平和的語氣回答:“我明白了,展先生,我現在就回去陪許先生。”
杜若掛掉了電話,轉身向酒店走去。
當她走到了包房門口,手握在銅製的門把手上,那冰涼的觸感讓她全身都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
真的要賭氣回去陪那個許正言嗎?
還是她想探究展京墨到底是怎麼想的?
算了,不去想了。
她也不是什麼多金貴的千金小姐,隻是陰錯陽差的和有錢人糾纏了幾年。
杜若狠了狠心,擰開門把手,推開沉重的包房大門走了進去。
許正言正仰脖喝下一杯酒,打算這就走了,忽然看見杜若又折回來了,欣喜中又迷惑不解。
“杜小姐,您這是...”
“不好意思啊,許先生,剛才忽然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家裡有點事。”
“那麼現在解決了嗎?”
“出去打了一個電話,虛驚一場,剛才情急沒跟許先生打招呼,現在我自罰一杯,算是我跟許先生道歉。”
杜若走到了桌邊,端起一杯酒直接一飲而儘,然後還將空杯子反過來給許正言看。
許正言一愣,隨機讚許的鼓掌:“杜小姐真是好酒量,人也灑脫,怪不得京墨如此器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