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和京墨前段時間結婚了。”
“後來又離了,還是覺得做他的員工才是最合適的。”杜若提起這段依然笑容滿麵,好像是在說彆人的事情。
季浩權注視著她,覺得她又熟悉又陌生。
“聽說季先生在歐洲生意做得很大,這次是打算和我們公司有怎樣的合作?”
“有一個進出口的貿易,京墨現在好像致力於擴展業務,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激進。”
杜若笑而不答,展京墨的事情不過問,再說她問了又能怎樣?她人微言輕,也不能給展京墨帶來任何的幫助。
兩人聊了幾句,晚餐和酒都陸續上,杜若向季浩權舉起酒杯。
“季先生,我敬你。”
“彆叫我季先生。”
“不好意思浩權,我又忘了,我自罰一杯。”
季浩權還沒反應過來,杜若就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我昨天去冠南跟京墨談事情,無意中提到了你。我說很久沒見了,沒想到他今天就給我打電話說約了你一起聊吃飯聊天,但是沒想到京墨沒來,隻有你一個人。”
杜若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那既然隻有我們,那今天我就好好陪浩權喝幾杯,我先乾為敬。”
“你不用。”季浩權話音還沒落,杜若又把杯中酒喝完了。
等她再給自己倒第三杯的時候,季浩權按住了她的手。
“杜若,你是有什麼心事嗎?你怎麼覺得你在灌自己酒啊?”
“隻有喝酒才能表達我的誠意。”
“為什麼要表示你的誠意,我們就是老朋友,見麵吃個飯隨意聊一聊。杜若,你和京墨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