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沒給他吃任何藥,不信你去問杜若。”
她還在信口雌黃,保鏢看了看她,這時另外幾個保鏢從隔壁的房間裡拖出來一個人,那人正是湯品言晚上給他使眼色,讓他下藥的人。
湯品言看到他,臉色一片晦暗,知道自己無從抵賴了。
那人的臉上已經赤橙紅綠青藍紫,一個保鏢踹了他一下,都沒叫出聲來。
“你晚上在杜小姐的酒裡麵下了幾顆藥?說!”
那人哼了一聲,從嗓子眼裡擠出幾個字:“好像是兩顆。”
“你剛才說的不是兩顆!怎麼還沒有幫你回憶起來嗎?還要我們再幫你回憶回憶?”
“不要不要,好像是四顆,是四顆!”
保鏢手裡捏著一隻裝著藍色藥丸的透明塑膠袋在他的麵前晃了晃。
“是這個嗎?”
那人點頭如搗蒜:“是的,就是這個。”
“杜小姐跟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給她下藥?”
“我不認識杜小姐的,是湯總讓我下的!”
“我什麼時候...”湯品言還想狡辯,忽然觸碰到保鏢,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神,湯品言把下半截話吞進肚子裡去了。
“4顆而已,不會要人命的,洗個胃就好了。”湯品言說的好輕鬆,好像洗胃像洗菜一樣簡單。
保鏢忽然捏住了她的嘴:“既然這樣湯小姐,那你也試試看,你給杜小姐吃了4顆,現在翻一倍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