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京墨...”她終於能夠說出完整的一句話:“你好狠。”
展京墨認認真真地看著她,他對湯品言的指控似乎並不認可。
“我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怎麼對待杜若,我就怎麼還給你,公平合理。這個故事教育了我們什麼,做人不能太貪心,心腸也不能太壞,否則你做過的事情,總有一天會加倍的還回在你身上。你聽好了湯品言,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你處理好你的幻彩,我允許你帶著錢然後離開江州,這輩子也彆再踏進來。”
“你已經報複我了,你還要把我趕走!”
“因為你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了杜若的安全,難道你想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你想的話,這倒是一個一勞永逸的好辦法。也很好操作,每天每一分每一秒鐘,這世界上都會有人消失,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展京墨很少和她說過這麼長的話,儘管他此刻的語氣特彆的平和,甚至是和藹可親,但是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會令湯品言不由自主的戰栗,發抖。
湯品言見識到了展京墨的狠。
她一直覺得像個謙謙君子般的展京墨的手段,再毒辣也毒辣不到哪兒去。
是她錯了。
大錯特錯。
湯品言嚎啕痛哭,她匍匐著向展京墨爬過去,她想抓住他的雙腳求饒。
她不想離開江州,她生在這裡,煥彩集團也在這裡,展京墨讓她賣掉幻彩集團離開江州,她怎麼敢賣掉她媽媽留給她的基業?
但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展京墨的鞋子,他就立刻躲開了,他旁邊的保鏢也馬上將湯品言拖離展京墨,就像拖一隻麻袋一樣。
此時展京墨已經從沙發上直起身來,連看都不想再看湯品言一眼,就從她身邊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