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說了一聲知道了,抓起包包就急匆匆的出了門。
她到了醫院,在醫院旁邊的一個街心小公園門口看見了她媽,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就站在一邊,她媽不敢造次,低著頭坐在長椅上。
杜若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杜母看到她立刻向她跑過來了,一把抓住杜若的手。
“杜若,剛才我跟我女婿說了,我們都是一家人。”
“彆攀親戚,我跟京墨已經離婚了,現在我們不是夫妻。”
“不管你們是不是夫妻,你現在還跟他在一起呢,那就是自己人,你趕快把小藝放出來。”
“放出來?他搶劫還傷人,你以為他是三歲小孩,搶了鄰居一顆糖?他是成年人了,他所做的一切都要負法律責任。”
杜母不想聽這些,她怪叫一聲:“杜若,小藝可是你的親弟弟,他問你要點錢怎麼就成了搶劫的了,如果不是展京墨先動手的,小藝也不會誤傷了他,他明明就是正當防衛。”
杜若不想跟她媽掰扯,她指著旁邊的兩個保鏢:“今天是展京墨他看在我的麵上才放過你,但絕對不會有下一次,如果下次你再來胡攪蠻纏的話,他們的拳腳可無眼。”
“杜若,你還威脅你媽?”
“我媽?我哪有媽?我還在上幼兒園的年紀,你就跟我爸天天在外麵鬼混,各玩各的,你管過我一天嗎?我記得有一次我大概隔了兩年才見到你,那時候你懷裡已經抱著一個小孩,你說那是我弟弟,然後你和我爸各自在外麵生了一個又一個,養不了了就往我麵前一丟,我是你女兒嗎?你有把我當做女兒嗎?我記得我早就跟你們說過,我們斷絕任何關係,從此後就是陌生人。”
杜若的腦袋隱隱作痛,白天沒睡幾個小時就被弄醒了,她用手按著太陽穴。
“你兒子搶劫,還有他捅傷京墨的事情,你無論怎麼跟著我們鬨,我都不會撤案,如果你再胡攪蠻纏,我就立刻報警,你正好進去一起陪你兒子坐牢吧!”
杜若說完甩開他媽的手就往小公園的門口走,杜母追上來,還沒靠近杜若那兩個保鏢就攔在了她的麵前。
那兩個保鏢就像是兩座鐵塔似的,杜若從兩人的肩膀縫隙中間隱約能看到她媽剛染的酒紅色的卷毛,在陽光下就像是著了火一樣。
她隔著保鏢冷冷的對她說。
“我再說最後一次,下次但凡你接近我們,我隻要看到你,我就會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