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明白了為什麼昨天展京墨那麼著急讓她辭掉秘書的職位。
為什麼讓她換上正裝。
“關於交接的事項,這個職位所涉及的內容比較多,一次性無法全部交接,等我出了院之後再說。”
杜若好像明白展京墨為什麼要那麼做,但是事情太突然了,她一時間無法消化這個情況,還在愣神間,就聽展京墨對高層們說。
“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跟杜若說幾句話。”
高層們魚貫而出,病房裡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現在冠南和我的近況你應該很清楚,昨天我媽提到一個問題,不知道你留沒留意。她說我爺爺的遺囑中有一條,如果在我任職的十年間還沒有達到他希望的市值,那我就必須把冠南總裁的職位讓先交給彆人。”
“十年還沒有到。”杜若說:“你還有機會的,可以不用走這一步。”
“這段時間,我和冠南的高層開了多少次會,請精算師算了多少次,無論這兩年冠南的發展勢頭有多好,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達到我爺爺的期望值,如果想要達到那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和東南亞財團的傑西卡聯姻。”
“你現在改變主意了?”
“本來也沒有決定,不過差點決定了。”
“你為什麼要改變主意?你也說了那是商業聯姻,隻是普通的商業行為。”
“對我來說是商業行為,但是對你來說...”展京墨頓了頓,他溫柔的注視著杜若:“當初我和湯品言結婚也是同樣的目的,隻是我發現她開始有些失控了,所以隻能及時的終止跟她的合作。所以婚姻始終是婚姻,永遠沒辦法變成純粹的商業行為,我不想我和傑西卡的商業聯姻會對你造成任何的困擾,也不想步和湯品言結婚的後塵。如果傑西卡也失控了,那她比湯品言所帶來的副作用要大很多倍。所以當發現事情可能會出現預計的問題的時候就要及時止損,如果發現不可控了,就已經來不及了。”
展京墨說完了長長的一段話,誠懇的平靜地注視著她。
“杜若,其實這件事情我早就在考慮,不是我一時衝動下的結果,本來我是想物色一個人選,我在背後操控,但是始終都有風險,想來想去,我為什麼不把冠南交給一個我最信任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