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三分鐘之後,杜若抬起頭來,笑著問:“那我可以知道我的薪酬和福利嗎?”
“等同於我的薪酬和福利,我相信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我真是發達了。”杜若向展京墨伸出手:“筆呢,不給我筆我怎麼簽?”
“你真的思考清楚了。”
“彆欲擒故縱了,你都讓我穿正裝了,現在我要簽,你還在這裡拉扯。”
展京墨也笑了,遞了一支鋼筆給她。
文件很多,杜若趴在桌上足足簽了有20分鐘才把所有的文件都簽完。
她早上她出門的時候還在歎惋她這小半輩子一事無成,可轉眼她就變成了冠南集團的總裁。
雖然隻有職位沒有股份,但這個含金量已經是很驚人了。
她簽完了文件,簽的手都酸了,展京墨微笑著向她伸出手。
“恭喜你,杜總,從今天起我們精誠合作,我會毫無保留的把我的經驗傳達給你。”
杜若也伸出了手跟展京墨鄭重的握了握。
對於杜若來說,她的本意就是幫展京墨。
她對自己的定位就是一個傀儡。
展京墨就是垂簾聽政的西太後。
外麵的高層也魚貫而入,一個個的跟杜若牽手做自我介紹,其實每個杜若都認識,隻是他們對杜若的稱呼都發生了變化。
從杜秘書到畢恭畢敬的杜總,杜若知道,隻不過是展京墨對付大展和展夫人他們的一個決策而已。
但不要緊,隻要能幫到他。
就算是炮灰,她也無怨無悔,誰讓那天展京墨幫她擋刀的時候,連眼都不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