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杜若真覺得那些細節可以不用那麼在意的,看來並不是。
“那現在...”
“等會兒是不是有個會?”
“是的。”
“那你就不急著去開,等他們來叫你。”
“他們是指誰?”
“總經理及以上的職位。”
“如果他們隻是讓秘書來叫我呢,畢竟公司的業務不能耽誤。”
“公司晚一點開會,也不會立刻就破產。”
“如果我們都這麼想,他們也會那麼想,而且你要記住,冠南是姓展的。”
展京墨笑了:“冠南是姓展的,但是他們也是為冠南工作的,他們在冠南的收入足夠他對公司忠心耿耿。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該負責的項目,每周的例會都是對他們的項目進行複盤,然後由最高領導者也就是總裁來拍板,定了之後,他們才能繼續下麵的工作,如果耽誤了每個人負責的工作的話,那是和他們的收入直接掛鉤的,你說他們會不會著急?
杜若你記住,隻要彆人的經濟命脈被你握在手裡,你永遠都是大贏家。所以你不用著急,氣定神閒,什麼時候把規矩立好,你什麼時候再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杜若被展京墨這一點撥頓時醍醐灌頂。
原來她做秘書的時候,人人都誇她通透,誇她是業內最好的美術,想來她這些應該是在展京墨的手下耳濡目染久了,學到他一點皮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