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要快刀斬亂麻。
“我希望從這一刻開始起,我們兩個之間隻有工作的關係,再也沒有其他的關係。”杜若拉住他的袖子。
“沒有其他的關係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我知道你聽懂了,你不可能聽不懂的。如果你真的沒聽懂的話,那我就說的再清楚一些。現在阿陸回來,我必須要和他在一起,我必須要跟他結婚,我說的夠清楚了吧?”
“他早就回來了,不是今天才回來的。”
“但他現在恢複記憶了,他記得我是誰,也記得我們之間所有的過去,所以我必須要回到他的身邊。”
杜若知道她這番話講的完全沒有道理。
展京墨這裡對她而言像是賓館似的。
她想來了就來,她想離開了一句話我要回到他身邊,她就要離開。
如果此時此刻展京墨掐住她的脖子大發雷霆,杜若都覺得是應該的。
她故意用輕描淡寫的語氣,甚至她還麵帶微笑。
她的餘光看見衣帽間門口的鏡子裡的自己,是一幅都令人厭惡的嘴臉。
越厭惡越好,最好讓展京墨痛恨到將她掃地出門。
但她也知道展京墨不會那麼做的。
他不論在何時,都會保持他的風度。
不管那件事情是不是他能接受的。
但她為什麼在展京墨的眼中看到了一種令她陌生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