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京墨爺爺的遺囑裡有一個隱性條款,針對於一些展家有可能會出現的比較特殊的狀況,比如說展家麵臨著某些比較危急的時刻,就好像現在,展京墨躺在床上性命垂危,展家的全部股份就會直接歸展家人所有。”
杜若心一沉,這對她來說絕對是個壞消息,展家其他人先不管,展夫人和裴一豪先放到一邊,就說大展絕對是名副其實的展家人,他還是展老爺子的親兒子呢。
杜若還沒有說話,朋友又說。
“跟遺產的繼承順序是一樣的,第一順位的是展京墨的配偶,然後則是他的子女,如果兩者都沒有的話,那就隻能是他的父母了,而且這些是不做分割的。比如說在他配偶子女父母都有的情況下,那這個遺產的繼承是直接歸配偶,如果沒有配偶的話,那就遺產的100%的比例給子女,以此類推。”
杜若聽懂了,但這個消息對她來說更是一個壞消息。
所以杜若之前懷疑展京墨如今躺在病床上是展夫人一手策劃,但聽完她律師朋友的話,她又懷疑起大展了,如此說來大展才是最佳的受益人。
杜若又小聲問:“那你說的這個條款什麼時候生效呢?”
“這個具體的就要研究了,現在展京墨這種情況短時間內醒來的可能性不大,如果對方要求司法鑒定,醫學上長時間處於植物人的狀態,就視同於死亡,那遺囑就會生效。”
杜若謝過她朋友,如此看來他們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本來杜若都想跟展夫人示弱求情,但是現在想一想冠南很有可能就要拱手讓給了大展或者是其他人杜若就心有不甘。
一時間她的勝負欲反而被激發起來了,她忽然不想去求展夫人了,反正事到如今已經是穀底了,她還怕往下落到哪裡。
眼看著冠南就要變成彆人的了,她也沒必要為了早一天付款和晚一天付款著急上火。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杜若的心裡冒出了一個想法,雖然她知道這個想法挺蠢的,而且撐不了多久,但她就是想試一試。
她將電話放進口袋裡,又回到了展夫人的桌邊。
“如果展夫人和裴先生都沒有那位圖女士的聯係方式的話,那麼那我就隻好先報警了,畢竟她拿走了我們公司的銀行u盾,會影響公司的正常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