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夫人的臉色有些難看:“杜若,你真的覺得你是冠南最大的嗎?做任何決策都不用跟其他高層商量,你在冠南就是一人獨大嗎?”
展夫人就是展夫人,她永遠能夠避重就輕,把鍋甩到彆人身上。
杜若已經深諳展夫人的套路,互相交鋒了這麼多次,她再上當連她自己都看不過去了。
杜若淡定回答:“這件事情相信我不用跟任何高層商量,大家的意見都是統一的,難道展出要有不同的意見?我當時也先找過你,你竟然撇得清清的,跟你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那我就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怎麼,圖女士是你們認識的嗎?如果你想為她說情的話,我也會看你在展夫人你的麵子上,手下留情一些。”
展夫人緊盯著杜若,忽然她笑了,雖然笑裡還帶著氣,令展夫人的臉看上去格外的扭曲。
“杜若,看來你是真的出師了,京墨真是收了個好徒弟。”
“所以我究竟是過敏還是不過敏?”
兩人一直交鋒,都忽略了身邊的展京墨。
杜若扭頭看他,他也在看著她們。
從剛才展京墨的那句問話上,杜若就明白雖然展京墨失憶了,但他失去的隻是記憶,不是他的智商和精明。
他剛才冷眼旁觀問出了一句最關鍵的話。
他在等著展夫人的回答,他可以從展夫人的這句回答上來判斷,他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如果展夫人回答的是不過敏,想要驗證就太簡單了,他就在醫院裡,隨地隨時隨地都可以做檢查。
那展夫人就是回答過敏也不妥,一個母親怎麼會明知道兒子對黑魚過敏,還煮了黑魚湯過來?
所以無論哪種回答都不妥。
所以這樣看似簡單的問題,讓展夫人著實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