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為他會選擇相信你,而不是他的父母。就算他跟他父母有問題,但是他現在失憶了,他已經不記得以前發生的事情,在他的下意識裡,他對他的父母才應該是最信任的。”
“所以我才謊稱有孩子,這樣才能更近的拉近我們的距離。”杜若解釋得自己的頭都痛,太陽穴跳的砰砰響,感覺那裡有一個彈簧,就要從腦子裡麵蹦出來了。
“其實我覺得這是人家的家事,公司的股份無論給誰也是他們展家的事情,你為什麼摻和在這裡麵?”
這是一個好問題,成功地問住了杜若。
杜若該怎麼解釋呢,在他回來之前杜洛和展京墨已經好得蜜裡調油了,而展京墨和他父母的事情她最清楚不過了。
她當然會幫他保住公司的股份,所以總不能在阿陸回來之後,不但拋棄了展京墨,連公司的事情他也撒手不管吧。
她想了想回答:“在他出車禍之前,我們一直在和展夫人他們對抗這件事情,而他們也一直在覬覦冠南的股份,所以...”
阿陸打斷了她:“不管怎樣,那也是人家的事情,現在他已經醒了,你把所有的是東西都還給他就好了。你讓他自己去處理,你不要管他原本和他父母是怎樣的關係,或許他們可能會因為這個契機重歸於好也說不定呢,畢竟他們是一家人。”
“他和他父母之間的關係永遠無法修複,而且冠南是展京墨的爺爺留給他的,他也是遵循他爺爺的遺願。”杜若解釋的口乾舌燥:“總之我不能這樣置之不理。”
“所以我忽然被抓起來,也跟這件事情有關?”
“你也見識到他們的手段了,他們真的不是...”
“他們是在警告你不要管彆人的家事,杜若,我覺得你管的太寬了。”
杜若忽然無語,等紅燈的時候她停下來回頭看著阿陸,她忽然覺得阿陸好陌生,這幾年的時間,他因為失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現在就算他恢複了記憶,好像也不是原來的那個阿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