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展京墨果然做事的風格和以前大不相同。
他應該是找人查了阿陸,所以把阿陸帶走的嫌疑人中,杜若又多懷疑了一個。
忽然她的目光對上了展京墨咄咄逼人的目光。
“以前你也會這麼懷疑我嗎?”
杜若都傻了,這個人是會讀心術嗎?
他怎麼知道此刻杜若在懷疑他?
她也不算是懷疑,隻是往那方麵稍微想了一下而已。
“我沒那麼想。”
“是嗎?”他步步緊逼,完全不給杜若台階下。
好吧,杜若隻能承認:“我剛才是隨意想了一下,不過我知道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他饒有興趣地追問:“說說看。”
“你把阿陸帶走的動機是什麼呢?”
“既然如此,剛才還懷疑我?”展京墨嗤笑了一聲,站起身來。
“所以你會不會幫我找他?”
“交換條件。”他頭也不回的向洗手間走去。
“我不覺得我身上有什麼價值能夠跟你交換的。”
“這個就不能問我而要問你自己,你得善於發現你身上有什麼彆人沒有,而隻有你有的東西。”展京墨走到了洗手間門口,回頭跟她笑了笑,便走了進去。
很快洗手間裡傳出了嘩啦啦的水聲,這個人洗澡居然都不關門的,不過杜若的腳也不能走路,他自然也不用擔心杜若去偷看他。
杜若嘗試著給阿陸打電話,他那邊的電話當然是關機的,隻是杜若抱著僥幸心理想試一試。
她頹然地放下電話,展京墨已經從洗手間裡走出來了。他渾身水淋淋的,渾身上下隻隨意裹了一條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