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若看著他的嘴唇,他伸手摸了摸,杜若以為他會用手指頭擦掉,誰知忽然出其不意的靠近了杜若,在她的嘴唇上飛快地親了一下,然後他嘴唇上那些可可液都沾到杜若的嘴唇上去了。
她急忙用手背擦,下意識地向門外看去,還這個時候沒什麼人。
杜若懶得理這個瘋子,幾乎是落荒而逃,自然也遭到了他的嘲笑。
他揶揄的笑聲聽起來格外刺耳。
杜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將杯子放在桌上,想起剛才展京墨輕浮的舉動心裡就窩火。
他就不能收斂一點?
他要知道他敗壞的可是他自己的名聲,本來一個多沉穩的人現在性格變成這樣,外人真的以為他鬼上身。
杜若越想越煩,端著可可下意識地喝了一口,忽然又想起剛才那一幕,頓時沒了胃口,又把杯子放回了桌上。
不過自從展京墨醒來之後,回到冠南,杜若的工作就輕鬆了不少,她這個總裁唯一可以行使的特權就是在電腦上批閱需要她審核的一些單據。
但杜若還是堅持參加每一個會,對於現在的展京墨的行事風格,杜若實在是有些不太放心。
他和之前的展京墨的處事風格有相同的地方,但也有極大的不同,比如說他們都殺伐決斷,目光長遠。
不同的是現在的展京墨更說一不二,他算是把霸道總裁的霸道這兩個字展現的淋漓儘致。
這天杜若正在看西海灣的資料,雖然不用她管,但這個項目目前是冠南最重要的,她多少得了解一下。
忽然她的房門被人很大力地推開,然後高跟鞋的聲音響起,杜若便知道來人是誰。
她抬頭,展夫人正盛氣淩人的從外麵走進來。
展夫人進她的辦公室從來都不敲門,看她滿臉怒氣的樣子,想必又是被展京墨給氣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