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吐完一輪，展京墨就把礦泉水遞過去了，杜若接過來發現瓶蓋已經被擰開了，可見人雖然失憶了，但是所有的習慣都沒變。
以前展京墨給她喝水的時候，也會事先把瓶蓋都擰好。
杜若漱了口，接過展京墨遞給她的紙巾，喘息著在一處馬路牙子上坐下來。
展京墨站在她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這是故意的還是真的難受？”
“你猜。”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把傑西卡扔了下車跟你在一起，百分百會被拍下來大做文章。”
“既然你知道是這樣，為什麼還要下車？”
他的目光滑向杜若的小腹：“畢竟是我的孩子，不是嗎？”
“隻是因為孩子？”
“不然呢？”
杜若跟著笑笑。聳了聳肩。
“是啊，不然呢？”
既然他們開誠布公地聊到了孩子這個話題，杜若乾脆問他。
“怎麼沒把孩子拿掉一了百了，還做了場戲給傑西卡和外人看。”
“我隻是失憶了，又不是被洗腦了變成惡魔，再說我雖然對你沒什麼感覺，但是孩子畢竟是我的。”
“你又沒有去做親子鑒定，你怎麼確定孩子一定是你的？反正你失憶了，你又不了解我，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