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那個人,張記的小二,特意過來看我們生意如何的。”
宋思雲道,“那他看到了。”
顧鶴林扭了下脖子,“寧師傅的傷雖然好了大半,但走路還是有些不利索,手臂上也要留下幾處疤痕,這可都是張家所賜,這口惡氣不出了,我心裡怎麼也過不去這道坎。”
“嗯。”宋思雲點點頭,“所以才要更加努力,這高橋鎮決不能有張家的位置。”
顧鶴林見那小二走了,“隻是要想把生意全搶過來也沒那麼容易,新的配方需要不斷改良,要想釀出好酒,也不是一日兩日能成的。”
“張記在高橋鎮多年,也積攢了不少人脈,損了香滿樓的生意對他們來說雖然是損失,但不至於就經營不下去,要想徹底讓他們在這裡待不下去,起碼要三年。”
而且這還是一切順利的情況下,三年時間太長了,他等不了。
有仇必須報,還得馬上報。
這一點宋思雲也想過,冷靜地說道,“那就降價,杏花村的酒要好,還得便宜,我不信有那麼多人犯傻。”
張記的大客戶都是做買賣的,成本便宜了,賺得也就更多,自然是願意。
顧鶴林道,“這當然是個辦法,可是何必要自損?好不容易賺的銀子,這麼貼進去可不行,再想個彆的辦法。”
宋思雲笑了,“那就用個費勁點兒的法子,過些日子就是你成親的日子,可得大辦特辦,好好用咱們杏花村的酒,一定要聲勢浩大,打響招牌,越隆重越好。”
顧鶴林扶額,“我是最不喜歡這種場合的,本來已經說好了,就請親近好友,現在看來真是要犧牲自己了。”
宋思雲道,“你是杏花村的大東家,犧牲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趕緊準備著當新郎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