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跟朋友來......”我沒說完，忽然明白了他的答案。
“方便嗎？”他指著我身邊的位置，“這樣好像有點奇怪。”
酒吧人很多，他站的地方正是過道，確實有些礙事，服務員端著盤子擠過去很費勁，我見小魚和黎玲還在舞池裡跳著，一時半會兒沒有回來的意思，便點點頭。
他繞過來坐下：“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
我無意跟他說羅珊的事，畢竟解釋起來有些複雜，可他卻好像知道一切：“我怎麼聽說你不太順利？好像是顧北辰的紅顏知己為難你了？”
“羅珊才不是他紅顏知己。”我條件反射否認。
“也就是真的有人為難你。”沈言篤定道。
已經說出口，我索性將一切和盤托出。
“也就是說，你們倆現在明麵上又分手了，”沈言開玩笑道，“那我豈不是又有機會了？”
“隻是分給彆人看的！”我鼓著嘴巴，“顧夫人忙得很，顧北辰告訴我她很快就會飛去國外了，她很忙的，等她一走我就可以不再低調啦。”
“那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到什麼時候才是頭呢？”他似乎有些擔心我，“小甜，你隻是在談戀愛，這樣真的很辛苦。”
“那有什麼辦法......”
我歎口氣，趴在桌子上。
我難道不知道嗎？
不委屈嗎？
可那是顧北辰，我怎麼舍得他為難。
沈言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沒有再說彆的，隻是靜靜坐在我身邊陪伴我。
我被他的話勾起惆悵，不由得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小魚跟黎玲跳累了下來時，就看到我醉醺醺靠在沈言肩膀上，似乎哭得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