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安聽得目瞪口呆:“還能這樣?”
顧北辰一挑眉:“這就是你這種沒談過戀愛的人不懂的了。”
“謝醫生沒談過戀愛?”我愣住了。
謝星安皺皺眉:“叫什麼謝醫生,多見外,就我跟顧北辰這關係,還有我們兩家差點成為親家的緣分,叫我謝星安就行了。”
“那就恭敬不如聰明了,你也彆叫我薑小姐了,叫......”
我剛想說叫薑圓圓,顧北辰打斷:“叫嫂子。”
“嘿,好你個顧北辰,我給你臉了是吧,”謝星安氣笑了,“我可比你大,要叫也是叫弟妹。”
“年紀比我大,心理年齡可不好說。”顧北辰哼笑,“既然薑餅人沒事,時候不早,我們就先走了。”
我忽然攔住顧北辰要把薑餅人裝回航空箱的動作,又抱起來它放到謝星安麵前。
“弟妹,又怎麼了?”
我心想來都來了,順便問問好了:“我之前摸薑薑的時候,發現它肚皮上麵有小疙瘩,是不是得了什麼皮膚病?還是寄生蟲?”
謝星安頓住了,他仔細打量我,發現我不是在開玩笑,然後又看向顧北辰,顧北辰也一臉求知地看向他。
直到這時,謝星安才終於接受,他的發小真的變蠢這件事。
“這是......薑餅人的......一個身體器官。”謝星安艱難說。
我沒有放下心來,反而更加疑惑:“可薑餅人是公貓?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謝星安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顧北辰還是個男人的,不是也有這玩意麼!”
“原來是這樣。”
我和顧北辰恍然大悟。
謝星安已經沒力氣生氣了,他甚至說:
“幸好你們倆隻是問問,不是當真覺得薑餅人生了病,我這裡的值班醫生說,之前有一個主人,淩晨帶貓來,就因為這個東西,他以為貓病了要緊急手術。”
“那、那我們倆還是強一點的。”我不由自主挺了挺胸。
“我隻是在諷刺你們!到底能不能聽懂啊!我真是受夠了!”
謝星安簡直要吐血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