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問你,你動她了?”
他的眼底是藏不住的戾氣。
雙眼通紅,高高揚起拳頭,手錶在骨節上發著森寒的光。
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血很快把銀色的手錶染紅,打得秦綱無法招架。
“你......你是她......的什麼人?”
秦綱那原本青腫的眼睛,像是被憤怒和戲謔的火焰所灼燒,唇角勾起一抹扭曲而又邪肆的笑意。
“你應該知道,進到這裡面來的女人,不可能完整清白地離開。”
他的聲音帶着一種沙啞和陰森。
“所以呢,你想告訴我什麼?”
顧少霆肚子里窩着一股氣,他緊咬着牙根,似乎下一秒,就要把男人撕碎。
秦綱笑了起來。
那聲音彷彿是從地獄深處傳來,充滿了惡毒和嘲諷。
他笑得越歡,顧少霆的拳頭就揮得越猛,每一次揮出,都帶着十萬分的力氣。
秦綱的臉在顧少霆的拳頭下逐漸變形,原本的五官已經難以分辨,嘴角溢出了鮮血,毫無還手之力。
“你最好是沒動她,否則,這裡所有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顧少霆狠狠地甩開秦綱,急步邁向卧室,焦急地在每一寸空間內搜尋着莫念初的蹤跡。
在一張略顯狹窄的沙發上,他找到了她。
她像是一個被遺棄的玩偶,無助地蜷縮在那裡,像是一團緊實的毛線球,無助且脆弱。
她的臉色異常潮紅,嘴唇乾涸,雙眼緊閉,彷彿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阿嫵。”他輕輕地喚她。
女人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
顧少霆彎腰將莫念初小心翼翼地抱起,轉身就往外走。
秦綱卻突然擋在了他的面前,目光陰戾,“你打了我,還想這麼輕鬆地帶走她?你以為這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