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也得做完這個展吧。”她輕輕地抱緊了他，“媽把公司交給我，我得好好乾不是嗎？你別對李亦言有偏見，他......其實也挺不容易的。”
顧少霆：......
他聽到了什麼？
莫念初在可憐李亦言？
是李亦言跟她講什麼了嗎？
一定是的。
一個男人肯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現在一個女人看，就代表着，他已經把這個女人當成了，生命中比較重要的存在。
這個李亦言，表面上一副進退有度的模樣，應該沒懷什麼好心。
“他跟你說什麼了？”
“也沒說什麼，就是閑聊的時候，講了一些他小時候家裡的一些事情。”莫念初看着顧少霆微眯起來的眼睛，就知道，他多想了，“不跟你說了，說多了，你又得胡思亂想的。”
“老婆，你跟他保持着點距離。”
她歡快地答應，“知道了，那我先下去了。”
莫念初前腳剛走。
陸蓁蓁後腳就又進了總裁辦：“二哥，中午吃什麼呀？我們一起去吃鹹水鴨吧，我想念這一口了，你陪我去好不好？”
“陸秘書。”顧少霆臉色沉下，看向對面前嬉皮笑臉，沒上沒下的女人，“在公司里，注意你的稱呼，得規規矩矩地喊我一聲顧總，你作為秘書部的人，應該嚴格按照我的食譜，為我訂製工作餐，明白？”
“二哥......”她剛要上前，顧少霆墨眸一瞪，她又立馬換了稱呼，“......顧總，你又沒跟我說，你是在公司吃，還是去外面吃。”
“關韋到了時間會安排。”他低頭開始工作。
陸蓁蓁吃了憋，心情那叫一個不爽，“顧總，真的不陪我去吃午餐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現在根本就不考慮我的感受了。”
“陸蓁蓁，這裡是公司，不是你撒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