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莫念初有些嫉妒。
她問向夏柔柔,“你們家關韋,平時跟你這麼能聊嗎?”
夏柔柔搖頭,“他跟我話很少的。”
“我們家這位,平時跟我也沒這麼多話說,你看,他們在一起,怎麼那麼能聊的?”
夏柔柔也不知道。
可能男人之間有男人專屬的話題吧。
“念初姐,我看霆哥平時也好嚴肅的,你怕他嗎?”
莫念初不知道該如何說。
以前和現在,對他是完全不一樣的心態。
“我跟他剛結婚那會兒,是挺怕他的,他看不上我,天天找茬跟我打架,我當時死的心都有了,後來嘛......他也在改變,我也在改變,就像兩個咬合的齒輪,慢慢地就好了。”
夏柔柔點着頭。
她聽着感覺好有道理。
夫妻之間的磨合,往往就是血里夾着肉,肉里摻着血。
這樣血和肉才能更好的長在一起。
“我在江城那會兒,集團里,關於你們的傳聞還挺多的。”
莫念初有些好奇,“都怎麼傳的?”
“說霆哥追妻可辛苦了,又要付出真心,又要付出生命的,而且情敵巨多,他天天被考驗,日日被考驗,都快得抑鬱症了。”
莫念初聽着這些,驀地笑了,“真的假的?”
“真的,後來你們結婚了,又說霆哥是寵妻狂魔,妻管嚴,說是一言不合,他就得跪榴槤的那種。”
莫念初笑的前仰後合,“外面都是這樣傳的?”
“是啊,念初姐,所以,當我們看到顧總,冷着臉出現在醫院的時候,我們都想象不出他跪榴槤是什麼樣子的。”
莫念初笑的直擦眼淚,“他哪裡跪過榴槤,你看他像是跪榴槤的樣子嗎?”
“所以才想象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