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之前其實就是毛小林被關進去了,本來鐘家以為鐘宇文沒事的,但是後來據說鐘宇文出院之後,精神變得有點不太正常。”
孫敬華停了下來,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按照我們了解的情況來說,據說鐘宇文現在很怕人,根本不敢去上學,鐘家現在也是恨毛小林恨的不要不要的。”
“等等!”葉麟突然打斷了孫敬華的說話。
“鐘宇文害怕見人,陳月害怕男人,然後現在毛小林害怕女人也害怕其他人,這不就是以彼之身還彼之道嘛?”葉麟激動的說道。
“啥以彼之身還彼之道?你怎麼還搞上文言文了呢?”老趙聽的一頭的霧水。
葉麟尷尬一笑,忘了這是上一世那本有名的武俠小說裡的設定了,這個世界沒有。
“唉,你彆管我用什麼詞語,我的意思就是人家就是按照這個來報複的。”葉麟強調道。
“如果按你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啊。”於海豐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直到現在他心裡才有一點點底,感覺這案子有點點被抽絲剝繭的感覺。
“查,於隊,找黎所問鐘家的情況,他知道的。看鐘家有沒有農村的祖屋什麼的?”葉麟提議道。
“老趙,你帶著人去跟黎所去要些資料,鐘家的資料越全越好。”於海豐沉聲說道。
“包括他們家裡老人的情況,也一並要。”葉麟提醒了一句。
“好,我馬上去。”老趙猛的起身,帶著小孫和齊珊衝了出去,對於刑警來說有線索了比吃什麼都強。
半個小時後,黎所也被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