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的姑娘,就是昨天在酒吧看到的那個小琴。
不過現在頭上包著紗布,臉上還有很明顯的淤青。
而床邊站著一個頭發已經有點發白的中年婦女,一臉愁容,正苦苦相勸。
看見於海豐進來,她驚喜地迎了出來,“不好意思啊,於隊,又要麻煩你了。”
“沒事,芳姨,不麻煩。”
“這是我的同事葉麟。”於海豐介紹了一下。
“你好,你好,真的不好意思,為了我家小琴的事情要麻煩你們跑一趟了。”芳姨一臉愧疚地說道。
“來乾嘛,我都說了我沒事。”半躺在床上的小琴一臉嫌棄地說道。
“你這孩子,於隊長這麼忙過來,你好好聽聽。”芳姨跺了跺腳,有點無奈。
小琴懶得搭理自己老媽,直接把頭扭了過去。
“小琴這是被她那個男朋友打的?”於海豐看著芳姨問道。
“是啊,就是說小琴沒給他錢,就打了她,頭都破了。”芳姨心疼地說道。
“我看看。”於海豐往床前一站,想要看看小琴頭上的傷。
“沒什麼好看的,就是我自己撞的,跟阿郎沒關係。”小琴很倔強地甩了甩頭,根本不給於海豐看。
於海豐有點縮手縮腳的,可能是因為熟人的緣故。
不過葉麟跟她沒什麼關係,看的是在是受不了了,瑪德,來幫你還來勁了是吧。
葉麟直接走了過去,一把抓住她的下巴,隻是微微一用力,就把小琴的頭擺正了。
“乾什麼?”小琴憤怒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