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慕夜爵褐眸流轉著堅毅:“你們二老作出什麼選擇,都阻礙不了我現在要做的事情,蘇童夕,我是一定會要回來,因為她本身就是屬於我的。”
讓了這麼多年了。
因為慕家退讓了這麼多年,現在他不想在把她推開了。
慕白爵老眸儘是悲涼,“我隻想知道,你以前拚了命的做慕氏集團接班人,從那個時候,你就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嗎?”
“從我連自己喜歡的東西和人都無法掌控時,就萌生了這樣的想法了。”
慕夜爵眼裡充斥著無儘的冷血:“小時候的我,眼睜睜親眼看見你們將蘇童夕帶上車,回來後,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個時候的我,該有多絕望?”
“從小到大,你們對我的掌控欲最強,可陪伴也最少,蘇童夕是我唯一的童年玩伴,你們卻還要硬生生將她從我身邊斬草除根。”
“……”
“我那些年以來,隻知道自己要一步步往上爬,慕氏集團的所有權利,慕家所有實權我都要,做食物鏈最頂端的那個人,等我做到的那天,我會讓你們感受一下,你們的人生也被掌控的感覺。”
慕夜爵微微一笑,薄唇輕揚:“我做到了。”
“哪怕我們是你的親生父母,和你有血緣關係,你也恨我們?”
“恨,正是因為你們是親生父親,我才更恨,曾經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
慕夜爵慵懶地仰了仰脖頸:“好了時宴,我不想看到他們了,掛了。”
話音落下,視頻通話赫然切斷。
時宴上前,一張麵癱臉,要為慕白爵和慕夫人重新佩戴上手銬。
“時宴,時宴……小的時候,我可是跟夜爵他媽媽對你相當不錯的,你沒飯吃沒水喝的時候,是我們給了你一口飯,讓你來慕家做事,讓你待在少爺的身邊。”
時宴皺了皺眉,抬眸看向慕白爵:“先生,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你就應該現在放了我們,放了我們吧……你偷偷放走,他是不會知道的。”
慕白爵的語氣幾乎已經是帶著蒼老哀求、
時宴沉吟:“對不起先生,夫人,我隻為慕少爺做事,你們小時候是對我不錯,可少爺對我的恩情更重。”
說著,時宴就已經拿起手銬,重新禁錮上中年男人腫脹的手腕。
慕白爵斷斷續續道:“你,你要是放了我們,我就告訴你親生父母的下落……”
“我親生父母的下落?”時宴手上的動作一頓。
慕白爵拚了命地點頭。
時宴眼神低斂,沉了沉,動作繼續,乾脆利落的鎖上手銬。
“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我已經不想找了。”
“時宴,你父母的下落都不想找了嗎?當年你一個孤兒來慕家做事,不是一直都想找你父母,其實我們一直都知道他們在哪裡……”
“是,你父母的下落, 我們知道!”霍夫人聲音也跟著急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