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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豫垣握住時念的手,眼神深情款款,語氣亦是討好般地深情款款,“阿念,你我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我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時源冷冷道:“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秦爺,你看似已經金盆洗手改邪歸正,可你得罪過的人,恨你的人,想殺你的人不在少數,你將念念擺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到底是愛她,還是想弄死她?”
秦豫垣哂笑:“即使我低調行事,你以為想要我命的人就不知道時念的存在嗎?早在你們瞞著我離開,我心急尋人的時候,時念是誰,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悄悄摸摸辦婚禮,與掩耳盜鈴沒有區彆,而且那也不是我的做事風格。”
至少那不是他對待這門婚事的態度。
曾經因為他和李妍訂婚,讓時念背負了不堪的汙名與責難,那時他帶著報複的心態並未感覺有任何不妥,然而如今回首往事,除了對她偏執的愛意,更有沉沉的愧疚與虧欠。
至少他要告訴所有人,時念是他珍藏在心裡的摯愛,是他以世紀婚禮、香車寶馬迎回來的新娘。
他又說:“阿念和我在一起至今,我有讓她受過傷害嗎?此次回港城,我為什麼要停留這樣長時間,鬼爺你應該知道。”
他素來未曾將時源放在如斯莊重的位置,而在此刻,他卻鄭重承諾:“我可以向你保證,阿念與我在一起,我會讓她安全無虞,健康快樂,長命百歲。”
時源繃著嘴角,最後什麼都沒說。
他來港城也有兩月有餘,雖然這期間沒見到時念,卻也時時注意秦豫垣的動向。
他在受傷住院期間並非什麼都不做,相反,秦氏集團他正常處理業務,而港城,他在清理這邊的勢力。
清理那些陳年痼疾,意圖對他不利卻又乾不過他的亡命之徒。
因為宮銘的死亡,秦豫垣回歸秦氏集團,與港城這邊的勢力勉強保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平衡,可這一次,秦豫垣親手打破了這份平衡。
他與港城警方聯手,一個釣魚,一個殺魚。
警方要政績,而他,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