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還以為女兒要對江舒離下殺手,當即將她的嘴捂住。
“誒呦你小點聲,什麼話該說不該說還不知道嗎?縱使再厭惡江舒離,她現在是世子妃,若是在寒山寺喪命得引起多大轟動,怕順藤摸瓜也能猜到你我二人身上。”
“娘你想什麼呢,”江知鳶輕輕翻了個白眼,將母親的從扒拉下來後說道:“我沒說要她性命。”
“她一個人在寒山寺,人生地不熟,咱們隻要派人將她迷暈,再行苟且之事,到時候江舒離就毀了,侯府不會允許一個不檢點的女人做當家主母的。”
穀笛若是知曉這兩個人的主意,怕是會氣的吐血,沒想到自己未采納的陰損法子竟然叫彆人給用了。
李氏與穀笛不同,她本身就是一個狠辣之人,形勢所迫沒法動江舒離,但不代表往後時機成熟,她不想要江舒離的命。
聽女兒這麼一說,很是讚同,兩人一拍即合。
“這次一定要叫江舒離知曉我們的厲害,看她還敢不敢跟我們做對。”
當時要江舒離幫忙是她的榮幸,沒想到她竟然拒絕,真是給臉不要臉。
既然如此,就彆怪她這個當妹妹的心狠手辣,她就不信江舒離被人回了清白,還能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
怕是到時候會像個狗一樣匍匐在二人麵前,讓二人為她求情,可是成為侯府棄婦的她,誰還能願意伸出援手呢。
二人已經想到江舒離失去清白之後過的淒慘日子,怕是會直接變成妓子,連街上乞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