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謝謝世子妃。”
車夫一家都是侯府家仆,其女如今再定遠侯妾室的房中伺候,那妾室性子陰晴不定,經常打罵丫鬟。
前日父女二人想見才知道小姑娘身上被紮的全是針眼,可再怎麼說也是主家,是他這個當父親的沒有本事,沒辦法保護閨女。
恰巧今日之事,本就是食君之祿,為君擔憂,隱瞞下來也沒什麼,卻沒想到世子妃還能關注到他們這些下人,一時之間有些感動。
侯府。
陸景序終於找到機會跟江舒離說話,安置好穀笛之後便上前詢問,“今日怎麼回事,你不是那種打罵下人的人,莫不是真跟你有關?”
他死死盯著江舒離,似乎在她臉上看到一絲裂痕或是蛛絲馬跡,然而江舒離表現地滴水不漏。
“事實?正如車夫所說,他衝撞了貴人我教訓一下罷了。”
“若是不能管教下人,我這個主母還怎麼當?”
陸景序被問的呆滯在原地,竟然想不出該說什麼。
穀笛見狀不妙,連忙上前挽住陸景序的胳膊,甜甜說道:“景序,你不是說明日帶我出去踏青嘛。”
“我都拿了詩會的第一名了,你可要兌現諾言,要不然小寶可要不高興了。”
一聽到腹中的孩子,陸景序瞬間眼神一亮,上前攙扶道:“記得呢記得呢,忘記什麼都不會忘記你。”
江舒離翻了個白眼,不想看這兩人膩膩歪歪談情說愛,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