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一臉擔憂開口道:“公公,敢問皇上為何會下這道旨意,景序他的官職,怎麼說這件事也輪不到他吧。”
定遠侯雖然已故,但是老夫人健在,定遠侯府就是一座龐然大物,太監沒有絲毫傲慢之情,勤勤懇懇為其解答,但是話語間卻並沒有透露出有有用的信息。
“皇上的決定咱家可不敢揣測,您放心,擢升的旨意隨後就到,這件事世子爺若是辦好了那可是大功一件,舉世無雙啊。”
太監笑著,但是眼底卻沒有一點笑意,不知是不是錯覺,江舒離竟然從眾看出了淒涼和憐憫。
這件事情前世好似同樣發生過,陸景序在治水期間得到了穀笛的幫助,但是定遠侯府因此樹大招風,很快就有人出手對付,自此沉寂。
她那時仍在祁家,對其中緣故不甚了解,而現在明顯無法帶著穀笛前往,看來她要好好思索一番後續的事情。
陸母不再多說什麼按照慣例給了太監銀兩,太監笑得眼睛眯成一道縫,放在牙下咬了一口,這才離開。
他所說不錯,很快陸景序擢升的聖旨就到了侯府,特意冊封其為江南總督,有對地方官員進行管理的職權,並且治水之間會滿足其所需要的一切資源。
話雖這樣說,若這件事情是個好的活計,早就有人爭先恐後地去了,哪裡還會輪得到陸景序。
“娘,我不想去。”
待眾人都離開之後,陸景序很是慌亂,拉著陸母的袖子對其懇求,“就不能不去嗎?”
他這樣問,但心中也明白皇帝的旨意不可能改變,但他哪裡會懂得治水的事情,就算去了江南,也沒有那個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