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許原往嘴裡送的更加頻繁,恨不得將耳朵割下去聽不見二人說話。
二人自然也瞧見了他的反應,心中覺得好笑的同時對這人性子又有了進一步認知。
雖說楚家賢街道保持中立,但麵對黨羽政權爭鬥,又有幾個人能夠置身事外,許原早就參和進來,隻是尚不自知罷了。
或者說他並不是不知曉,而是在逃避。
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隻要他身上有新科狀元的名頭在,有的是拉攏的人,哪怕最終拉攏不成,也不會輕而易舉放過他。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許原心思縝密,懷有大才是不假,但是在官場上尚且是個不諳世事的白丁,這水渾的很。
“正好借此機會你離開京城,免得戰火燒到身上。”
“我知你重感情,不想讓侯府覆滅,也許這是唯一的辦法。”
“除此之外還需要你幫一個忙,”楚宴便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來一手掌大小的錦盒,推到江舒離麵前繼續說道:“方便的話,親自將此物交到澤水太守手上,他看了就明白怎麼回事。”
江舒離忍住好奇,將錦盒完好無損地揣進懷中,她相信楚宴不會害自己,他不說自己也就不會去問。
“我道怎麼特意送信讓我跟去,原來在這等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