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不知道秦郎賭博的事情,當然,就算知道也會一心將林棠往出推。
林棠一臉不悅,語氣頗為不好道:“二舅母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和秦郎根本就沒訂過婚約,更沒有交換過婚書,二舅母可不要辱我清白。”
“嘿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我還能胡編亂造不成。”在林棠母親麵前,她不敢多說什麼過分的話。
“我家棠兒確實沒有跟秦家有過婚約,不過是嘴上的玩笑話,算不得真的。”
林棠母親眸中失了幾分真切,對嫂子的話很不滿意。
二舅母尷尬笑笑,“這你看,還是我好心辦了壞事,可是秦郎那孩子都在院子中等著了,要不然棠兒你就去見上一麵,要不然麵子上多難看啊。”
林棠並不想去,但是也不想家中得罪大理寺少卿,或是讓人抓住把柄說林家不懂規矩,連待客之道都沒有,剛想起身就被江舒離叫住。
江舒離端的一副矜持端莊的富貴模樣,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上位者的貴氣,對著二舅母輕飄飄說了句,“既然是夫人請進來的,就由夫人去說好了,林棠與我還有事要說,不得空。”
二舅母這才瞧見林母旁邊竟然還坐著一個小輩,江舒離與當初在江家的時候變化較大,多年不見認不出也很正常,當下心中不悅,疑惑問道:“這位是?”
林母笑笑回道:“這位是定遠侯府世子妃。”
二舅母臉色一變,世子妃的身份可要比她們尊貴許多,同時另一些人向江舒離見禮賠罪。
江舒離淡淡點頭應下,“我與林棠許久未見,有許多話要說,外麵那人勞煩夫人說上一番。”
二舅母還想說些什麼辯駁的話,但是看見江舒離的臉色將話吞了回去,灰溜溜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