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夫人,您一直以公正仁慈治理侯府,陸世子那樣的行徑簡直是負心薄幸!他不配得到您的諒解。”
江舒離淡淡一笑,雖然心中有著難以言說的複雜,但她努力保持著平靜:
“你們兩個,不必為我擔心。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我早已有了準備。”
晚秋還想說些什麼,但見到江舒離平靜的神情,知道更多的話語隻會增添她的煩惱,便咬了咬唇,默默退到一旁。
臨夏卻是性格更為直爽,忍不住又道:“夫人,您真的打算就這樣離開嗎?陸世子那樣對您,難道就不應該受到更多的懲罰嗎?我們不能就這樣放過他!”
江舒離輕輕搖頭,“臨夏,你的心意我領了。但事已至此,我更希望能夠平靜地結束這裡的一切,讓自己可以有一個新的開始。”
“至於陸景序,天道好輪回,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說著,江舒離轉身朝她的居室走去。
晚秋和臨夏對視一眼,眼中都是對主子深深的敬佩。
她們默默跟在江舒離後麵,心中雖有千萬語言想要表達,但最終都化作了無聲的陪伴。
江舒離回到屋內,開始收拾她的物什。
晚秋和臨夏在一旁幫忙,動作輕柔而小心,儘量不打擾到江舒離的思緒。
秋池的居所位於侯府的偏僻一隅,這裡的庭院已略顯破敗,與侯府中其他精雕細琢的建築形成鮮明對比。
夕陽斜照,陽光透過枝葉斑駁地灑在門前,看起來卻隻剩淒涼。
江舒離緩緩走近,她的心情難以平靜。
推開門,江舒離看見秋池正坐在庭院中,與一盆已經枯萎的花木對話。
她的聲音低沉而又時斷時續,似乎在述說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