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跟寧珊的聊天後，宋清婉點進朋友圈看了一眼。
結果，她看見了芋圓發的朋友圈。
文案很簡潔，隻有兩個字外加一個數字。
《癲公》98。
下麵是幾張聊天記錄，宋清婉點進去看了看，頓時就有些窘。
跟芋圓聊天的那個人，很不客氣地向芋圓討要冷刀大大的畫，還要求親筆簽名。
冷刀本人：......
又看了看，宋清婉察覺出一絲不對勁。
芋圓給那個人的備注是狗爹養的小偷，後麵還跟著幾個“流血的刀”表情，可見她對這個人是發自肺腑地痛恨。
然而聊天記錄裡，她卻很客氣，一直在用一些萌萌表情包，像是生怕激怒對麵的人。
宋清婉仔細地看了一眼這個人的頭像，是一隻緬因貓。
緬因貓？緬因？
宋清婉打開繪畫組的群，找到了緬因的頭像。
雖然也是緬因貓，但並不是同一隻。
宋清婉覺得不太對勁，正想私聊芋圓問一問，結果不小心點了刷新，發現那條朋友圈不見了！
她思索片刻，猜測芋圓可能是搞錯了可見範圍，於是決定裝作沒看見。
次日一早，宋清婉一進公司，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有些人看自己的眼神發生了變化，帶上了幾分輕蔑。
宋清婉坐在了工位上，問桃子：“大家看我的眼神怎麼怪怪的？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桃子湊到了宋清婉的耳邊，低聲說：“是緬因......”
她剛說了三個字，不遠處的緬因霍地站起身，似笑非笑地說：“有什麼話直接問我吧，彆和彆人背後說小話。”
宋清婉微微皺起眉。
緬因也不等宋清婉問，就得意洋洋地說：“宋清婉，我問你，你本科在哪裡讀的？學什麼的？”
聽他這麼問，宋清婉立刻就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裡。
她若無其事地回答：“我是雲城大學畢業的，學的是曆史。”
雲城大學也是國內頂級高校，曆史係更是全國第一。
可是，在晴空的繪畫組，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緬因終於抓到了宋清婉的把柄，臉頰上的肉都已經興奮而顫抖：“你都不是美術學院畢業的，你是怎麼進的晴空？一個關係戶，你還怪彆人針對你嗎？”
不少同事的臉上都露出了憤慨的表情。
宋清婉一來公司就可以畫大熱遊戲的卡麵，她們都很嫉妒。
要知道，《五顆星》的日流水百萬打底，參與這個項目就意味著獎金無數，誰能不眼紅呢？
迎著眾人探究的目光，宋清婉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