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有些訝異的湊了過來。
管家姓張,已經跟了宋天澤三十多年了,也是看著宋祈年長大的。
他已經很久沒看見宋天澤這麼開心過了,還哼起了小曲兒。
宋天澤微微一笑:“老張啊,你什麼時候看見過小年喝酒喝成這個樣子?”
張管家稀奇道:“還真是第一次見。”
宋天澤臉上的笑容更深:“這說明啊,汐汐是真的走進他心裡咯。”
聽著宋天澤的話,張管家也跟著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
宋祈年幾乎是上車,就撥通了何銘的電話,他聲音微冷:“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何銘恭敬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問清楚了。”
“江南汐小姐的確是被人綁走的,江楚生他們知道,但是沒有去救回江小姐的心死,他們甚至巴不得她死在外麵。”
“至於江小姐被關著的地方,他們也不清楚,他們沒報案,江小姐也是自己找回來的,後來江小姐自己都忘了被綁去了什麼地方。”
“江楚生隻知道江小姐回來之後,很寶貝一條項鏈,後來項鏈被她藏起來,找不到了。”
何銘一邊擦著手上的血,一邊認真彙報。
一邊的凳子上,是被綁起來,臉已經腫成豬頭,身上有多處血痕的江楚生。
此刻的江楚生,已經處在半昏迷的狀態了。
身子還時不時的抽搐一下,模樣無比的淒慘。
宋祈年捏著手機的手猛地收緊,他眼眸中閃過森然寒光,而後,一字一句的道:“江南汐自己不記得當年的事情了?”
何銘神色恭謹:“江楚生是這麼說的,量他也不敢說謊。”
一開始江楚生並不配合他。
但是當何銘用處自己的手段之後,江楚生都快嚇破膽了,問什麼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