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改變前世的那些經曆,也隻是想著,不要再落入前世的軌跡,我總是在想著拯救,卻忘記了最大的改變已經產生了。
和林初白對視了一會兒,這讓我覺得毫無意義,準備回班繼續學習,可我一走,林初白突然爆發了起來。
他不知道為什麼一腳踹開辦公室的門,衝進去和校長大聲嚷嚷了起來。
“我不就是推了他一下嘛,一個大男人家,手上劃破條口子就鬨得興師動眾,你們不就是看他有點子本事,家裡又有錢嗎,像你們這種趨炎附勢的小人,我見多了,有本事就開除我啊!”
這番話氣的校長頭發都要豎起來了,本來在爸媽的求情下,校長已經不打算追究,可現在這事怕是沒那麼容易過去了。
那天下午爸媽在校長辦公室說了一下午的好話,但都沒能起作用。
爸媽曾是學者,他們過著優雅富有知識氣息的生活,女人講道理的時候,也習慣性的引經據,可是現在也如同普通父母一樣,選擇了苦苦哀求。
看到這一幕,我雖然心疼,但也隻能忍著。
最終林初白還是被開除了,灰心喪氣的跟著爸媽回了家。
我知道接下來他有一段時間要待在家裡,於是跟爸媽提出要住校。
我提出要住校的時候,林初白緊皺著眉頭,死死盯著我質問:“你什麼意思?現在就連和我待在同一個住所都讓你覺得難以忍受了嗎?你就這麼嫌棄我嗎?”
眼看著我們兩個又要吵架,爸爸也有些心煩意亂,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閉嘴,你不用這樣惡意揣測墨墨,換做是誰,也不可能跟一個殺人凶手待在同一屋簷下,難道你忘了你對墨墨做的那些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