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雙眼睛緊盯著我,或許是想讓我告訴她,她罪不至死,也或許是想讓我告訴她,她根本就該死。
我不知道她期待一個什麼樣的答案,但這個答案我從始到終沒有鬆口。
見我沉默了下去,安娜更加瘋狂了,她衝上來死死的掐著我的脖子,恨不得就這樣掐死我。
“你說話呀,你為什麼不回答我?你不是一向看不起我嗎?你說話呀!”
我被掐的幾乎窒息,甚至開始翻白眼,好在刀疤攔住了安娜,不然我可能真就要死在安娜手裡了。
“住手,安娜你發什麼瘋?你把他掐死了,彪哥能放過咱們倆嗎?”
安娜鬆開了我的脖子,我拚命的開始咳嗽,大量的新鮮空氣瞬間湧入胸腔之中,刺激的我都快要掉眼淚了。這時我還沒有放過他們嘴裡的話,彪哥竟然就在這嗎?
“咳咳,可憐的女人,可悲的靈魂,看到自己的仇人,你連首任仇人的權利都沒有,安娜,我從來沒有看不起你,但是我可憐你。”
喘著氣說出了這番話,這番話無異於又是刺激到了安娜。
安娜看似楚楚可憐,一直在博取他人同情,實則性子要強的很,根本不允許彆人可憐她。
聽到我說她沒有資格對我動手,安娜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