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淮皺眉,然後搖頭。
果然......
清醒時的他,絕不可能說出“眠眠你回來”這種話。
蘇雨眠涼涼地扯了扯嘴角:
“昨天晚上十一點,你不停地敲門,不僅打擾了我的生活,還影響到其他人。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幼稚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理性一點。”
江易淮頭還疼著,聞言,心口像挨了一記悶拳。
他挑剔的目光掃過周圍,隨即勾出一抹譏笑:“又小又舊的破地方,你當我稀罕來嗎?你就算求我,我也不會再來!”
說完,他拿上外套,摔門離開。
走到巷口,找到程周的電話,撥過去:“在乾嘛?出來,陪我喝一杯!”
......
“哥,你這是上一趴剛結束吧?身上的酒氣都還沒散。”
程周被叫過來,看見江易淮一個人在酒吧,一杯接一杯,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
他在旁邊坐下來,笑著調侃。
江易淮:“叫你過來喝酒,廢話怎麼那麼多?”
程周舉手投降:“行行行,我不說了,我喝酒。”
大白天的,酒吧工作人員都下班了,就他倆在這兒喝,程周撓撓頭,怪難為情的......
“其他人呢?”
“顧奕洲被他爸叫回去了,時宴哥最近倒是挺忙的,具體不知道在乾嘛,好幾天都沒見過他了。”
江易淮就是隨口問問,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端起麵前的酒,一口飲儘。
程周看出他心情不好,也就一直陪著。
這一喝,就從白天喝到深夜,程周打了個車,把喝得爛醉的人送回彆墅。
程周好不容易把人安頓好,看著睡得人事不省的江易淮,嘴裡還一直嚷嚷著“眠眠”、“眠眠”,他忍不住搖頭。
明明舍不得,何苦作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