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周琴聲音又高了兩度,“我呀,這輩子什麼都不求,畢竟什麼都不缺,隻希望咱們全家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就行了!”
“說這些乾什麼?”蘇晉賀實在忍無可忍,“東拉西扯的......弟妹,不好意思啊,她這個人就是這樣嘴上沒把門,你彆見怪。”
周琴一聽,這還得了?
“蘇晉賀,我給你臉了是吧?!我現在是連說話都不能說了?事實如此,又沒瞎說,你道什麼歉?!”
蘇晉賀被發作,一臉尷尬。
卻也不敢再反駁。
他這輩子全靠傍上個得力的嶽家,周父周母都是供電局的領導,他現在的工作就是嶽父通過關係拿下的。
電力局外包的第三方檢測公司,每天上下班打個卡,其餘時間隨便摸魚,每月到手就有一萬多。
他能活得這麼滋潤,全靠周家,而周琴又是二老的獨女,他哪裡敢惹?
周琴見他不吭聲,火氣更大:“你說啊,剛才不是挺能說嗎?怎麼現在不說了?”
蘇晉賀麵色難看。
當著弟妹和侄女的麵,被老婆指著鼻子罵,可以說顏麵掃地、毫無尊嚴。
可周琴似乎並沒有察覺到男人糟糕的情緒,或者察覺到了,但並不在乎,繼續輸出:
“想當年我周琴也是局裡一枝花,怎麼就看上——”
這時,小琪從接待室追出來——
“蘇姐姐!幸好你沒走!可嚇死我了。”
蘇雨眠:“還有什麼事嗎?”
“是我的問題,合同拿錯了。這份《購房合同》的原件應該業主持有,我們這邊留存複印件,剛才手忙腳亂的拿錯了,你看看這份原件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