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有人不明白這個道理。
......
四月中,天氣逐漸轉暖。
雖然如願以償拿到了研究生入學資格,但蘇雨眠還是沒有鬆懈。
每天圖書館,家裡,菜市場,三點一線。
研究論文之餘,最大的愛好就是給自己做上一頓好吃的。
偶爾碰到邵溫白,邀請他一起分享美食。
不過這樣的機會很少,因為他太忙了,幾乎住在了實驗室。
零星的幾次碰麵,還是他回家拿換洗的衣服,或者實驗室的休息室被其他人占了,他沒辦法隻能回家睡。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過去,蘇雨眠的日子枯燥,卻也充實。
不用每天等一個眼中早已沒有自己的男人回家;也不用為他準備吃的喝的,替他打理生活方方麵麵的瑣碎;更不用接收來自他的負麵情緒,抱著患得患失的心態,不斷內耗自己。
因為經曆過那種日子,所以蘇雨眠格外珍惜現在的生活。
跟遠在臨市的父母視頻通話,也成了她每天必做的事之一。
自從搬進新家,蘇晉興就完全放飛了自我,什麼以前想種不能種的、不敢種、沒辦法種的,通通都給安排上了。
每天下課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院子裡看他那些花花草草,哦,對了,還有各種瓜果蔬菜。
宜敏:“你爸現在過的就是純純的農村生活,就差挑糞施肥沒乾了。”
蘇晉興遠遠吼道:“我樂意!”
宜敏也有了新的靈感,目前沉浸在創作中,兩耳不聞窗外事,抬頭隻見老公在澆花。
不過這個構思依然被編輯給否了。
兩人不可避免地吵了幾架。
聽蘇晉興說,宜敏半夜拿著她以前出版的懸疑小說偷偷在抹眼淚。
蘇雨眠聽完,忍不住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