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就認出這是她上次去馬爾代夫買回來的小禮物,頓時有些驚喜:“你怎麼想到把這個掛在車上?”
邵溫白第一次見她穿旗袍,很美,以至於不敢多看,隻能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
“這個小木人是用沉香木做的,寧心靜氣,背後還刻著阿拉伯語,意思是進出平安,所以我就綁了一個中國結掛車上,也算應景?”
蘇雨眠看著小墜子一搖一晃,忍不住用手碰了碰,翻到後麵,果然看見一串她不認識的文字。
“原來是阿拉伯語啊,我之前都沒怎麼注意過......”
“嗯。”
“你還會阿拉伯語?”
“會一點。”
“那這個怎麼讀?”蘇雨眠摩挲著小木人上的刻字。
男人輕啟嘴唇,發出陌生的讀音。
蘇雨眠也跟著念了一遍,第一次還有些不準確,第二次就很流暢了。
“......是這麼讀的嗎?”
邵溫白點頭:“嗯。很標準。”
蘇雨眠好奇:“你什麼時候學的阿拉伯語?”
“大概六年前?偶然讀到一位阿聯酋物理學家的著作,原文是阿拉伯語,翻譯版在還原程度上差了一些,所以就學了半年阿拉伯語,方便閱讀。”
蘇雨眠:?
為了讀一本書,學了一門語言?
......
蘇雨眠今晚還有一組數據分析要完成,兩人一番合計,索性隨便找了個飯館填飽肚子,然後一起回了實驗室。
入夜,偌大的實驗室隻剩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