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短時間內迫切地讀懂蘇雨眠,我隻求這輩子都能將她捧在手裡,日夜為伴,常讀常新。”
“所以,你那個問題,我的回答是,我不怎麼了解她。但很明顯,你是一點也不了解!”
江易淮被他最後這句刺到,下意識抓起杯子就往嘴裡灌。
然而入口卻是寡淡的白水。
酒早已被沈時宴讓人撤下。
“嘴上說不過你,現在連酒都不讓我喝了?”他苦笑一聲。
沈時宴麵無表情:“好歹兄弟一場,我奉勸你一句,小酌怡情,酗酒傷身。命隻有一條,開不得玩笑。”
江易淮動作一頓,仰頭喝了口......水。
“沈時宴,不該找你喝酒的,沒意思。”
“是啊,”他歎了口氣,準備點煙,但摸到一半,又放了回去,“我又不喝。”
江易淮看他的動作,忍不住嗤笑一聲:“怎麼?酒不喝就算了,連煙也戒了?”
“在戒,還沒戒掉。”
江易淮怔住,十幾年的老煙槍突然要戒煙?
“為什麼?”
沈時宴輕笑,看他的眼神帶著幾分諷刺,但又透著一股憐憫。
“都說你不了解蘇雨眠,你還不信,你不知道她有過敏性鼻炎,對煙味尤其敏感嗎?雖然不嚴重,但每次我們小聚,但凡有人點煙,她都會忍不住皺眉。”
江易淮愣了。
沈時宴起身,笑著拍了拍他肩膀:“趁早放棄吧,你追不回她的。”
說完,拿上外套,大步離開——
“賬我結了,下次還是彆約我了,我們現在是情敵,不適合聚在一起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