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溫白張了張嘴,差點脫口而出:怎麼不成?
但最終還是忍住了,隻聽她繼續說道——
“我們和院方,和其他教授、同學之間的矛盾,逃是逃不開的。這次可以迂回,那下次呢?下下次呢?不如趁此機會,一並解決,往後才能避免類似的事情再發生。”
有些人習慣了高高在上,也習慣了欺壓彆人,不給她一點教訓,讓她知道痛,是不會收斂的。
邵溫白:“聽起來,你好像已經有了解決辦法?”
“大概有點眉目,不過還需要再斟酌斟酌。”
畢竟不是小事......
邵溫白點頭:“既然你已經有成算,那我就不勉強了。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好。”
還有一點蘇雨眠沒說,每個課題小組或多或少都帶著排外性,尤其像邵溫白和趙錢孫李四人這樣固定又合作長久的小組更明顯。
當初她用了幾個月時間才勉強融入他們,如今加上何苗苗和林書墨,這種中間的矛盾與不便,隻多不少。
更何況,借用彆人的實驗室,終究不是長遠之計。
還是得靠自己啊。
......
吃完,兩人散步回家。
夜風帶著幾分急促和涼意,迎麵刮來。
蘇雨眠頭發被吹亂,她抬手壓了壓,彆回耳後,可一放手,又亂了。
邵溫白往前走了兩步,替她擋住風。
“謝謝。”
蘇雨眠低頭整理頭發,突然,一陣溫熱襲上肩頭,外套帶著男人身上的餘溫擁上來。
“有點冷,披著,彆著涼。”
說完,收回手,重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克製,又莊重。
蘇雨眠微微一怔,“給我了,那你......”
邵溫白:“我不冷。”
“......謝謝。”
走到巷口,邵溫白讓蘇雨眠等他一下,轉腳便進了一旁的便利店。
不到一分鐘,拿著兩杯喝的出來。
“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