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苗拿著名片,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直到徹底看不見了,才收回目光。
低頭掃過——
孫博文嗎?
......
蘇雨眠已經離開,沈時宴也無心應酬。
本來這種場合就請不動他,會來,也不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她罷了。
但臨走之前,他還是去跟院長打了聲招呼,順便給白江波上眼藥。
院長人老成精,當即笑著應下——
“放心,我會處理。”
“那就好。”
沈時宴出去之後,煙癮犯了,手剛伸進褲袋想摸打火機,突然動作一頓。
江易淮站在不遠處,斜倚著車旁,正吞雲吐霧。
他抬眼,冷冷朝他看過來——
“怎麼?想抽啊?不是說早戒了嗎?”
沈時宴勾唇:“是啊,戒了,但沒完全戒掉。”
江易淮:“來一根?”
沈時宴雙手插兜,朝自己的車走去,好巧不巧,正跟江易淮的車並排停著。
他沒接對方遞來的煙,反而從車裡拿出一盒口香糖開始嚼:“不用,我有這個。”
江易淮輕嗤一聲,“裝!”
沈時宴:“怎麼出來了?不是在跟你女朋友跳舞嗎?”
江易淮:“跳完了。裡麵人多,有點悶,出來抽根煙。”
說著,掏出打火機,點燃。
尼古丁的香味順著風強勢地灌進鼻腔,沈時宴聞著那股熟悉的味道,心裡跟貓抓一樣,但表情卻絲毫未變。
江易淮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譏諷出聲:“剛才你們那邊還挺熱鬨,怎麼樣?被人拒絕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