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溫白認真點了點頭,鄭重道:“很好吃。”
蘇雨眠頓時眉眼彎彎,“喜歡就好。最近實驗室很忙嗎?”
連晚飯都顧不上吃?
邵溫白實話實說:“沒有特彆忙,跟從前差不多。是我自己,咳......不想做,也不太會做,做了也總覺得不夠好吃......”
說到底,還是被蘇雨眠做的菜養刁了胃。
邵溫白吃到一半,動作頓住,突然問她:“有酒嗎?”
蘇雨眠愣了幾秒,之前都是她主動詢問邵溫白要不要喝點酒,無一例外都被他拒絕了。
不僅他自己不喝,也不讓她喝。
今天竟然主動問她要酒?
說起來,今晚的邵溫白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但具體哪裡不同,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
心下思忖著,蘇雨眠還是起身:“冰箱裡有啤酒,我幫你拿。”
“謝謝。”
打開冰箱,她拿了兩罐啤酒。
邵溫白目光一直跟隨她:“你要喝嗎?”
蘇雨眠搖頭,“這兩罐都給你,我分一小杯就好。”
說著,去了廚房,很快從裡麵拿出來一個半個手掌高的玻璃杯,推到邵溫白麵前,玩笑道:“教授不會舍不得吧?”
邵溫白失笑:“舍得。什麼都舍得。”
說著,給她倒了一杯:“......夠嗎?”
蘇雨眠:“夠了夠了。”
冰啤酒下肚,涼意從喉間直墜腹部,沁得蘇雨眠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邵溫白看著她的樣子,嘴角上揚,也跟著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