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當初不聽她的,執意要嫁給陸硯,並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這四年對你不聞不問,就是要讓你在陸硯這裡吃夠苦頭,自己回頭。”夏熹悅說這話的時候,看著後視鏡的沈清宜,生怕錯過她臉上的一絲表情。
沈清宜半晌才自嘲的笑道:“原來是這樣?”
笑著落寞淒楚。
這表情落在夏熹悅的眼中,讓他心頭一緊,仿佛被一陣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包圍,他有些後悔說了這句。
“清宜!”他輕喚了一聲。
“說了,叫姐!”沈清宜糾證他。
沈清宜說這句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頓時生氣,仿佛剛剛那份短暫的難受是錯覺。
夏熹悅舒了一口氣。
車子開進一道偏僻的小路,經過七拐八彎,又上了國道。
沈清宜再看車窗外,已經是一派繁華有序,高樓大廈建竟不比京都的少,綠化也相當好,沒了剛到鵬城關外時轟隆隆的機器聲音。
到處都是成蔭的小樹。
走一段路,沈清宜就看到幾個外國人,有些好奇的問道:“這裡居然有國際友人。”
夏熹悅笑道:“這裡是改革開放試驗區,也是經濟特區,所以這裡不但有外資還有港資、台資,個體民營環境也比京都好很多。”
沈清宜懂夏熹悅說的,這個經營環境夏希芸和她抱怨過多次,在京都處處講人情和人脈。
而鵬城因為是新興的城市,講的是效率和實力。
開了不多時,沈清宜看到一座拔地而起的高樓,藍色的玻璃牆麵,直覺得新鮮,“這幢樓少說也有十層吧!”
夏熹悅,“十八層!”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