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慶國忍了忍,“好。”
回答完後又問:“剩下的收尾工作怎麼樣?”
“因為蔣柔提供的信息準確,樓經理那邊又毫無防備,已經全麵控製了,同時也與京都那邊取得了聯係,要求密切配合,那邊已經接下任務,開始部署,不出意外,五個工作日內能全部一網打儘。”李秘書在一旁彙報道。
李慶國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真是乾得太漂亮了,要不是因為他是搞科研的,我都想把他留在咱們軍區做參謀長了。”
王參謀長:!!!
李慶國說完連忙對王參謀長解釋道:“也沒說你不行,至少脾氣就好不少。”
王參謀長笑笑,沒有說話。
“憶南啊,你這次也立了大功,我會為你申請一等功。”
陳憶南神情淡淡,“彆,把婚退了就行。”
這句話剛落下,整個病房鴉雀無聲。
半晌,王參謀長連忙打圓場,笑道:“看看,這是和陸硯學壞了,年輕人說話不要這麼直接。”
“陸硯說話哪裡直接了?”除了正經事,他就沒見陸硯說話直接過。
華慶國看了一眼正在整理醫藥箱的陳憶南,“行了,華生這個鬼樣子,還敢想憶欣,那我華家真是渾蛋了。”
陳憶南舒了一口氣,“謝謝華伯伯。”
“沒什麼好謝的,委屈你啦,你和陸硯都是好孩子。”華慶國高興過後又透著幾分落寞。
陳憶南見他這副表情,有些不忍,華生打小就出挑,無論長相還是身手。
如果不是遇到蔣柔,現在大概和他的大哥二哥一樣了。
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