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聽白點點頭。
墨灃雖然著急,但權聽白畢竟受了重傷,他也不忍心逼一個傷患去回憶遇害之前發生的事情。
所以,在一番寒暄過後,就離開了醫院。
權聽白躺在醫院的床上,就這麼躺了整整三個月,這三個月,他的內心反複煎熬著。
現在這個時空有兩個他,一個三十多歲的他,一個現在的他。
他若幫著年輕的自己,搶回阿音,那麼現在的自己便隻能孤獨終老。
但阿音害怕他,即使年輕的自己成功殺了所有阻擋他們在一起的人,也沒有用,因為阿音排斥他,害怕他。
也可能最後一切還會回到原點,阿音會被年輕的自己給逼死。
但墨川是一個全新的身份,還是墨灃的堂弟,阿音對墨川即使沒有好感,也不會討厭墨川。
他為什麼要把阿音拱手讓人?
哪怕那個人是曾經的自己也不行。
權聽白做了整整三個月的心理建設,終於下定決心,他要搶回阿音。
他的傷勢已經痊愈,申請了出院。
下午墨灃來接他出院,他看見墨灃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心不在焉的樣子,於是問道,“嫂嫂找到了嗎?”
墨灃表情很凝重,“嗯,找到了,隻不過,惹上了麻煩的人,這段時間,她都不能再露麵了。”
權聽白佯裝驚訝,“為什麼?惹上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