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為何會在床上?你也可以不睡這裡吧。”我的理不那麼直了,氣也不壯了,但依舊覺得他有不對的地方。
韓逸又是一聲歎氣:“你可能折騰,一會兒要喝水,還將水杯打翻,一會兒又說惡心想吐,我累得睡著了。”
“......”我無話可說。
因為隨著他的話,我看到了床頭櫃上的水杯,還有那一地的毛巾紙巾類的。
韓逸顯然沒有照顧人的經驗,也累了吧,扔得一地狼藉。
要他一個大少爺,還是傷患,來照顧我,難為他了。
“你可還好?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我紅著臉問,彆將他給折騰病了。
韓逸咧了咧嘴:“沒事,你不再怪我就好。”
我看時間不早了,趕緊下樓將鐘點工做好的早餐弄出來,讓韓逸吃了,又盯著他喝了中藥,才上樓去將房間給收拾了。
韓逸說讓鐘點工來就好,我可沒那臉。
將一切收拾妥當,肖東林給我打來了電話。
他之前說看能不能回國的,電話裡說他現在就在小區外,讓我出去。
我想起來昨晚的視頻通話,那時候是肖東林下飛機給我打的視頻?
“韓逸。”我咚咚跑下樓,一邊喊他。
韓逸在客廳看昨晚簽的那份合同,見我著急,合同往沙發上一放,迎了過來:“怎麼了?”
“昨晚我和肖東林打視頻,他是不是說他回國了?”
韓逸的眉宇間也淡了些:“對,後來你酒精上頭,折騰起來,我把這事給忘了,他打電話來了麼?”
“他在小區外麵,我先出去一趟。”我說著心急地往外走。
有些迫不急待想見他。
或許是我這次的心境不同了,比以往更急迫與他見麵,心裡的期待感還帶著一些羞澀之意。
明確了肖東林是我喜歡的人,想去見,那種雀躍的心情,我第一次體會到。
以前彆人都說我喜歡的是秦豐,我也以為是,原來那隻是一種習慣,前世我和秦豐確認男女朋友關係後,經常分彆一兩個月不見麵,我一點想念的感覺都沒有,隻不過會偶爾想,好像很久沒見了。
就像現在與許小竹康靜她們那麼那樣,久不見麵,會想念,更甚至還不如許小竹她們。
我想許小竹康靜了,至少會與她們聯係,我和秦豐可是連聯係都甚少。
如今我才明白,我對秦豐也不過是朋友而已,隻是那時,我的世界裡,隻有他一個朋友,讓我沒得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