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顏搖了搖頭,聲音有些哽咽,“他沒說其他什麼,隻說了我媽的那件事。”
說到這,她感到一陣心悸,抓緊了顧澤景的手,“那個人我不知道是誰,但我總感覺他離我很近,他好像在暗處盯著我似的。我是無所謂,但是他要是盯上了心心怎麼辦?他再次對你......對小眠他們動手怎麼辦?”
她輸不起。
身邊的人都是她重要的人。
她隻想他們平平安安的就好。
“阿顏,不行啊!”顧澤景聲音又恢複了剛剛的溫和,“我說了,其他的事,我可以答應你,但唯獨這件事不行。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覺得我們放手,他就會放過我們嗎?
你想想你寫的反派,彆人求饒後,他就不殺對方了嗎?你再想想簡二現在的樣子,醫生說,他至少得再養半個月才能下地走路。”
他輕輕將喬詩顏的頭發彆在耳後,“我知道,你是擔心身邊的人出事,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們的。”
喬詩顏垂下眼眸。
確實是,壞人不會因為你不追究以前的事,就放過你的。
而且簡煬的傷,顧澤景的傷。
顧澤景看了看時間,“阿顏,我得走了,公司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呢。下午的時候,我會帶心心來看你的,其他的彆多想,好好休息。”
他摸了摸喬詩顏的腦袋,然後匆匆離開了病房。
喬詩顏看著顧澤景離開的背影,愧疚的歎了口氣。
明明他也是病人,明明他傷的更重,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在處處照顧她。